畢業後二十八年首次重回母校,跟全校的師弟談談我的工作,及分享有關寫作與學習的點滴。我跟一位老師說,我對二樓這個站著的地方熟悉不過了,是我從前經常被罰企的位置,有時一站就是一個課堂。客氣一點的老師,會邀請我先到洗手間洗個臉。即使被罰,也不能垂頭喪氣呀! 校長在我說完話後跟我握手,然後說:「我也是很喜歡喝葡萄酒的。」這種師生間的和諧,雖然陌生,但很窩心。 然後我喚著老師帶我去教堂。我不是教徒,這個善導之母堂是我第一個去的教堂。從前我不明白為什麼學校要強迫非天主教徒去教堂,還必定要在會考選取 Religious Studies 一科。離開學校後,我看過世界各地最古老、最宏偉的教堂,我才明白,要維持一個宗教,背後需要花多少人力、物力及財力。葡萄酒跟宗教的關係,更是千絲萬縷。